集合
属性会作为表达式进行解析。如果表达式解析为字符串而不是一个集合，
不论是因为本身配置的就是静态字符串值，还是表达式计算结果为字符串，
这个字符串都会被当做变量名，并从流程变量中用于获取实际的集合。
元素变量
每创建一个用户任务前，先以该元素变量为label，集合中的一项为value，
创建（局部）流程变量，该局部流程变量被用于指派用户任务。
一般来说，该字符串应与指定人员变量相同。
完成条件
多实例活动在所有实例都完成时结束，然而也可以指定一个表达式，在每个实例
结束时进行计算。当表达式计算为true时，将销毁所有剩余的实例，并结束多实例
活动，继续执行流程。例如 ${nrOfCompletedInstances/nrOfInstances >= 0.6 }，
表示当任务完成60%时，该节点就算完成